日月

应念岭海经年,孤光自照,肝肺皆冰雪。

这是某一个关于夏天的故事。

1999年的夏天与平常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,日光叫嚣着从向日葵田奔跑而过,神偶尔也会拿起放大镜,端详着这块属于自己的自留地。

1999年的夏天,时间在此流动。

玫瑰的藤蔓肆无忌惮的生长,拥抱整个小镇使他免受海水和现实的侵袭。

少年永远作为少年而活,他们隔着玻璃接吻,隔着水面拥抱。

这里是永无岛,是幻想乡,既不是象牙塔也不是乌托邦。

成年人曾经在这里留下自己心尖上的一滴血。

1999年的夏天好像永远都不会结束。

但事实并不是这样,它只是像这个夏天随处可见的一场暴雨,轰轰烈烈,无疾而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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